“公主,请将这些舞姬撤回。”
驸马低头跪在地上,完全不在乎别人目光。
公主身旁婢女道:“不孝有三,无后为大,公主请驸马为自己考虑。”
驸马猛的抬头,“臣不要孩子,臣宁愿绝后也不会纳妾。”
公主闻言怒而一拍案桌,十分恼怒地拂袖起身。
“公主你别走。”驸马连忙追上,“让沈公子来给您诊脉,沈公子的父亲是太医院判,他一定有法子的。”
说罢,驸马眼神中带着乞求看向沈鹤辞。
沈鹤辞也是难办,左右为难站起一作揖,“恕臣无能,公主的病臣暂时治不好,但臣可以给公主开个方子,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。”
驸马频频点头,“听天命也好,公主,您的病能治,所以别让臣纳妾好吗。”
池砚左看看右看看,坐在那里看戏吃瓜可开心了,此时却听到一声心声。
公主:【得找个机会,把驸马甩开。】
随后公主像婢女使了个眼色。
婢女立刻会意看向了淮王,微微福身,“淮王殿下,公主有很多体己话,想和殿下单独说说,请殿下上前一叙。”
吓得池砚手中瓜子都掉了,他只是想安安静静吃瓜啊。
池砚拍了拍手中残渣,对沈鹤辞道:“我去去就回。”
沈鹤辞点点头,“好。”
而后池砚跟着公主去了寝殿内,驸马本还想着急跟上,却被婢女们拦住不让他跟着去,驸马只能落寞离席。
沈鹤辞看驸马如此用情至深,实在是费解,同床三年夫妻之情,难不成真的会不知道枕侧之人是男子?
沈鹤辞叹了口气,想来是什么宫廷秘辛,他还是不管为好。
“沈妃。”
一声熟悉的戏谑声音,沈鹤辞抬起了头。
是荣郡王,上元节后更加容光焕发了,“听闻你医术超绝,最近本郡王头疼,不如给我看看?”
沈鹤辞依旧端坐在席,拒人千里之外,“郡王找错人了,头疼应该去长安街找个大夫。”